以中国远征军历史为背景,涵盖了远征军遭遇的所有战争形态:遭遇战、阻击战、攻坚战、沙盘战、对峙战、渡江战等,以南天门战役告终。
我的团长我的团:
一群溃兵聚集在西南小镇禅达的收容所里,他们毫无斗志,苟且偷生。
师长虞啸卿重建川军团,将他们招募旗下,但他们清楚自己是炮灰,是不会被历史记住的小人物。
然而,他们终将面对自己内心的梦:再跟日本人开战,像个真正的军人那样!
本书以中国远征军历史为背景,涵盖了远征军遭遇的所有战争形态:遭遇战、阻击战、攻坚战、沙盘战、对峙战、渡江战等,以南天门战役告终。前所未有地描写了惨烈残酷、艰苦卓绝的战争图景。
士兵突击:
他来自农村,生性怯懦,在人才辈出的钢七连显得如此不着调。但就是这种笨拙,让他心无旁骛,让他心思简单,无往而不胜。
从不抱怨,相信别人就像相信自己,承担所有误解,接受一切现实而永不改变内心的信仰。他是当代中国军人最真实的士兵形象,他叫许三多,一名二级士官……生死线:
焦虑稳重的共产党人欧阳山川、天真躁动的街头混混四道风、骄傲自矜的国军士官龙文章、置身事外的海归博士何莫修,四个性格迥异、阶层不同的年轻人在沽宁失陷的八年里,组织了一个极具个性化色彩和浪漫主义情怀的抗日组织,将社会各个阶层的力量凝聚成反抗侵略者的铁血旋风。这是青春成长故事,也是一段情义无价的平民抗战传奇。
三晓龙:
生于湖南邵阳。1997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,后进入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成为职业编剧。现居北京。
话剧《爱尔纳·突击》获得2002年全军新剧目展演编剧一等奖。2005年2月《爱尔纳·突击》获得老舍文学奖、曹禺戏剧奖。
代表作:《士兵突击》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《生死线》《好家伙》
晚上熄灯后,上铺的史今,听到下铺许三多在不住地翻来覆去。
史今探头看了看,吩咐道:“早点休息。明儿早上五点半起床, 连里得为春季演习做加强训练。”许三多呆在床上,不翻了,他借窗
外的月光,怔怔看着史今。
“我今天表现不好,是不是,班长?”许三多突然轻声问道。
“现在不说这个,别打扰大家,别人还得睡。”
过了一会儿,许三多又说:“班长,我想家,还想五班,想我爸
爸和大哥、二哥,还有老马。”
史今生气了:“许三多,我命令你,睡!这是你自己要来的,很 多人想来这来不了,你在这折腾的时候最好想想,你对不对得住那些
想来来不了的人。”
“班长我知道,这叫机会。”许三多慢慢地闭上了眼睛,没一会
儿,他真的睡着了。
然而,史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轮到他在床上不停地翻动了。
早上,天色微蒙,一声哨声忽然炸响,黑暗中,兵们扑通扑通地 跳落地上。等到灯被拉亮时,兵们已经在叠被子了,十几个人的被
子,转眼成了一块块的豆腐块,实在壮观。
昏暗的走廊里,着装好的士兵,紧张而有条不紊地出去了。
大部分士兵已经在操场上列队,小声而清晰的报数声。
铺了半个操场的士兵已经集结进几辆发动机早预热好的军用卡 车,转眼拖起烟尘,往外开走了。这其实也只是三两分钟内发生的事
情。七连这两个月都在练机械化人车协同,许三多算是赶上了。
拥挤的卡车里,士兵们都沉默着。风,在往疾驰的车厢里灌,刚 从被子里爬出来的兵们,下意识地挤在一起取暖,有人利用这宝贵的
时间抽上起床后的第一支烟。
透过车厢的缝隙,许三多看着外边的蒙蒙星光。
一支烟递了过来,是成才,许三多亲热地笑了笑:“你知道我不
抽烟。”
“装甲兵不抽烟是不可能的。”成才凑了过来,“挤挤,想多穿 件毛衣又怕妨碍冲锋。咱们训练烟尘大,叫做每天二两土,上午吃不
够,下午还得补。你不抽根烟熏熏,肺里边见天一股土味。点上?”
许三多犹豫再三,还是不要。旁边的白铁军乘机把烟抢了过去。
车子去的是靶场。所谓靶场,就是一片宽阔的装甲车辆射击场, 交错的车辙印,尽头是灰蒙蒙的山峦。一排三辆步战车正在空地上驰 骋预热,射击场上早碾出了近尺深的浮土,顿时满天如起了茫然大
雾。
对装甲兵来说,这早算正常了,但许三多却不停地打着喷嚏。
高城一步一个坑,从灰土里拔出脚来站到队伍跟前。
“立正稍息!今天的主要课目是步兵火力与战车火力的协同,你 们一车连驾驶员十二个人,我眼里你们可是一杆枪一门炮,总之你们 是一个而不是十二个单位,我希望你们能把协同观念给烙进脑子
里……”
起了阵风,一阵子伸手不见五指后,满连的士兵顿时都落了层
土。
灰雾蒙蒙中,现出几个人影,当头的是王庆瑞团长,他们比士兵
也干净不到哪去。
高城一个敬礼,大声道:“报告团长,钢七连正进行人车协同训
练,请团长指示!”
王庆瑞回了个礼:“继续训练。”
高城接着对部队喊话:“今天风沙大,显然会给咱们的射击增加 难度。不过我希望大家伙儿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天气,战场上 能见度多半要比这差得多,咱们又是刀尖子上的侦察连,必须学会不 光靠肉眼也靠感觉射击!那个兵,你捂什么眼?我还开口说话呢!你
以为我吃的土比你少吗?”
那个兵当然就是许三多了。他忙将灰迷了的眼睛睁开,使劲地眯
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