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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园:八旬老人讲述“妈妈和我”的故事作者1940年出生于湖南湘阴,17岁考入湘阴工业学校,后进入江西共大分校,未及毕业即下放江西农村。此后数十年为生计奔忙,相夫教子,后从某汽车运输公司退休。花甲之年开始写作,在《红豆》《滇池》等刊物上发表过短篇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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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

1.听八旬奶奶讲述她和妈妈的故事。1914年,世上有了“秋园”这个人。1918年,汉语有了“她”这个字。秋园,她来过,挣扎过,绝望过,幸福过。今天,她80岁的女儿,把普普通通的她,讲给世界听。

2.以主人公秋园的经历串联起百年中国的沧桑,深情而悲悯地描绘了底层乡间人物对苦难的承受与抵抗。“我写了一位普通中国女性一生的故事,写了我们一家人如何像水中的浮木般挣扎求生,写了中南腹地那些乡间人物的生生死死。我知道自己写出的故事如同一滴水,最终将汇入人类历史的长河。”

3.文字鲜活、大气、引人入胜,装帧简约、质朴、优美而富有力量。

1914年,秋园出生在洛阳一户行医人家。长大后的秋园嫁给了驻扎当地的一位国民党文职官员。秋园先是跟随丈夫从洛阳搬到了南京。抗战爆发后,一家人又迁往重庆,中途脱离部队回到湖南乡下。在湘阴,秋园生下五个孩子,活下三个,女儿之骅排行老二。贫穷、饥饿、歧视日日侵蚀着这个家庭,之骅自小便目睹母亲为生存所做的苦苦挣扎。丈夫去世后,秋园带着两个幼子流落湖北,艰难求生。16岁时,之骅逃离了乡村,到一个偏远小城求学、扎根。秋园和之骅母女被命运抛掷底层,两代女性为活下去付出了最大努力。当晚年的之骅拿起笔回首一生,真正的救赎方才开始。

目录

自序 厨房里的写作

第一章 洛阳 南京

第二章 山起台

第三章 花屋里

第四章 黄泥冲

第五章 赐福山

第六章 跑

第七章 归

代后记 解命运的谜

精彩书摘

下了几天的雨,洛阳市安良街的屋檐下满是积水。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光着脚丫,裤管卷得老高,转着圈踩水玩。水花四处飞溅,女孩一门心思戏水,母亲走近了,她还全然不知。

妇人火冒三丈道:“男不男女不女,打起个赤脚玩水,回去非得给你包脚去!”边骂边拽过女孩的胳膊带回家去。

这是一九一九年,女孩名叫秋园。

她们的家是一个药店。朱红色大圆门上方嵌着斗大的烫金大字“葆和药店”。进得门去,光线骤然一暗,里面是个颇大的店堂:四壁都是酱色木柜,一格格密密麻麻的小抽屉上贴着细辛、白芷、黄芩、辛夷、羌活、麻黄、牛蒡子、夜交藤、紫花地丁等各类中草药名称;一排半人高的柜台正对大门,伙计在柜台后面接待按方抓药的顾客;柜台左边一扇乌金屏风隔出一块地方,里面一方红木大书桌,桌上搁着毛笔、砚台,那是药店掌柜梁先生给病人把脉诊病的地方。

秋园的父亲梁先生是个能干人,四十来岁,医术在当地口碑甚好。店铺墙上挂满了“华佗再世”“妙手回春”之类的匾牌。难得的是,病人不管有钱没钱,他都一视同仁。梁先生还从老家南阳将自己当眼科医生的舅舅接了来。这位舅舅除了给人看眼病外,还自制中药眼药水,如拨雾散、一滴清等。

穿过店堂,又是一朱红大圆门,进去是个大园子,种有各类花卉草木。园中有口深井,井上架着辘轳。花园两旁有数间平房,一间是烧火做饭的厨房,一间专门用来加工中药,还有一间是接待女客处。这些女病人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,有些难以启齿的妇人病就和太太讲,再由太太告诉掌柜的。

这所宅子的第三进才是居家住人的地方。雪白的院墙上画着松鹤延年的图画。墙内住着梁先生、梁太太、秋园和她的两个哥哥秋成、秋平,还有梁先生的舅舅以及四个伙计。算是个大家庭。

梁太太把秋园带进房间,二话没说,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,拿出一块约莫四寸宽、五尺长的白布,立马要给女儿裹脚。秋园又蹦又跳,哭闹着不肯答应。梁太太恶狠狠地朝着她的小屁股啪啪啪几巴掌,边说:“不裹脚怎么行?长成一双大脚,嫁都嫁不出去!你会变成梁大脚,没人要,丢我的脸。”

秋园对这番话似懂非懂,但看到母亲那架势,这脚是非裹不可了。周围的女人都是裹脚的,脚越小越美。最标准的小脚可以放进升筒[ 升筒,量米的竹筒,直径约两寸。]里打转转,谓之三寸金莲。那些小脚女人走路像麻雀、像小鸡,在地上一跃一跃的。

裹脚是件大事,一般都由母亲来完成。女孩裹完脚后,有的母亲会把女儿抱上一张大桌子,让她站好,然后一把推下桌子;有的母亲会拿着鞭子抽打女儿,小女孩疼得厉害了就跑,一跑就摔倒了。这样做是为了让足骨摔碎,变成畸形。也有少数乡下姑娘小时候没裹脚,及至长大去相亲时,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一双脚不知往哪里放好,只能穿很长的裤子罩着或用曳地长裙盖着。

可怕的裹脚落到了秋园头上。好在梁太太既没有将她推下桌子,也没有追打她。梁太太左手抓住秋园脚前掌,右手抓住脚后跟,双手同时用力朝中间挤……光这工夫就够秋园哭得声嘶力竭,喉咙都哑了。梁太太挤了一阵后,用右手抓住女儿的五个脚趾使劲捏拢,左手将准备好的白布一道道缠上去,缠紧后又用针线密密麻麻地缝上。秋园又哭又叫,梁太太也流泪了,手上却一点没松劲。

第二天,趁着女客来访,梁太太不在跟前,秋园偷偷寻出剪子,把脚上的线拆了。解开白布后,四个往脚心收拢的脚趾一点点弹开……那双脚兀自颤动,抖个不停。

这事当然瞒不过梁太太。当晚秋园便被她喝令跪在地上,挨了顿重板子。梁太太边打、边骂、边哭,可哭归哭,手上的劲却一点不松。

经过一段时间锥心刺骨的疼痛,秋园原本漂亮的脚便失了原来的形状。

过两年,秋园被送到一个私塾发蒙。老师是东街的一个秀才,六十多岁,戴一副老花镜,留着山羊胡子,穿一件深灰色长袍。教室是一个大房间,一头放一张四方桌子,桌上放着笔墨纸砚,还有一块竹板。竹板一面红、一面绿,一头宽、一头窄,窄的一头用来捏握。通常,竹板绿色的一面朝上。如果学生要上厕所,就走到桌前将竹板翻个面,让红色朝上,等从厕所回来,再将竹板翻过来。

如果学生打架、骂人,老师就用这块竹板打屁股。如果学生上课讲话或背不出书来,老师就用竹板打手心。在这里读书的学生个个规规矩矩,走不摇身,行不乱步。

女学生读《三字经》《女儿经》《百家姓》,男学生读的是《孟子》《幼学》《增广贤文》。老师念一句,学生念一句;学生念熟了,老师便讲解文意。此外,还教毛笔字、教打算盘。学生抄字、背书时,老师便坐在桌边抽烟、喝茶。学生上课期间是不休息的,直到饭点才准回家。

秋园在私塾读了一年,学了点“女儿经,仔细听,早早起,出闺门,烧菜汤,敬双亲”之类,便被梁先生送去了洋学堂。梁先生是个跟得上形势的人。现如今都流行上洋学堂,也不兴裹脚了。秋园裹了一半的脚被放开,那双解放脚以后就跟了她一辈子。

《秋园》:杨本芬,我一遍一遍地写,稿纸积累了八公斤

《秋园》之前,读过《紫禁城的黄昏》,庄士敦同情光绪帝,说是慈禧太后把大清帝国祸害了,丧权辱国,害的中国人在清亡后受了二十年的苦,出乎意料,历史学家高伯雨批注到:“这句话,可能绝大多数中国人是不会同意的,难道清朝不垮台,中国人就会享福吗?事情绝没那么简单。”

《紫禁城的黄昏》写的是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三一年的事。《秋园》开篇也是一九一九年,在洛阳市“葆和药店”,梁太太给秋园裹脚,这时候秋园才五岁,秋园十二岁的时候,爹爹病故,家业败了,还好秋园嫁得不错,夫婿杨仁受是当官的,虽然是低阶军官,生活还算衣食无忧,到了三七年,时局动荡,三口小家庭,流落在湖南湘阴。

湘阴是杨仁受的故乡,秋园在这里生了四个孩子,加上在南京生的大儿子子恒,一共五个,每个孩子的名字都古雅好听,一看就是读书人给子女取的名字,颇有雅趣:之骅、夕莹、子恕、子平。然夕莹死于四八年中秋,因病暴亡。

解放了,五一年,秋园生了子平,小名叫田四,算是纪念他家有了田地。土改分田的时候,杨家早已穷困,算是贫农,但是两夫妻都是教书的,种田吃不饱肚子,大儿子就辍学了,帮着家里劳动,大女儿之骅,到十二岁也没钱上学。

打开这本书之前,我就隐隐约约觉得,《秋园》讲的是一个家族,或者是一个家庭的历程,作者杨本芬,也不是专业作家,母亲病故后,才在厨房里写下母亲秋园和全家人的经历,就像姜淑梅的《穷时候乱时候》,是一段历史,一幕家族的生活画卷。

《秋园》的好,不想榨取你廉价的眼泪,而是给人启迪,在前言里,作者杨本芬说:“我一遍一遍地重写这个故事,写了又改,改了又写,稿纸积累了厚厚一摞。出于好奇心,我称过它们的重量,足足八公斤。”

铜鼓80岁奶奶成作家,处女作《秋园》网络爆红,成畅销书!

她是铜鼓县汽车运输公司的一名退休职工,名叫杨本芬,2020年刚好80岁。在今年6月,她出版了自己的处女作《秋园》,作品三个月不到发行了13000册,豆瓣评分高达8.9,即将再次加印。

作者杨本芬与妈妈秋园

2003年,杨本芬的母亲去世了。处于悲痛和思念中的她,在家人的鼓励下,开始写自己母亲和全家人的故事。60多岁的她,在四平方大小的厨房里,支起了一高一矮两张木凳,抓住家务中点滴的间隙,伏身开始了写作。

杨本芬她种过田,切过草药,当过会计和县城运输公司的职员,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和文字相关的工作,从没有受过任何专业写作训练。写什么、怎么写,完全依凭本能。写作过程持续了两年,写完十多万字,稿纸有16斤重。

《秋园》手稿

纪实文学《秋园》讲述了杨本芬的母亲梁秋芳(文中名秋园)的坎坷人生经历,以“家”的变迁为线索,从洛阳到南京,再到湘阴、到汉川,身份也随之从药房老板的女儿,到军官太太,从花屋小学女老师,到旧官吏老婆,还经历了女儿夭折、丈夫饿死、儿子溺亡等人生变故……在动乱纷纭的历史大潮中,一个女子历经磨难、辗转挣扎,用柔弱的肩膀撑起了一个家。

南京大学教授丁帆则评价《秋园》,“ 把一部中国社会史高度浓缩而真实地从一个家庭的变迁中钩沉出来,再现了一个世纪的人性‘活化石’”。

纪实文学

《秋园》

故事梗概

秋园是洛阳一家药店的小女儿,17岁那年,在街上一户出殡人家的热闹里,她被当时国民党的一位年轻军官杨仁受看中,两人在洛阳结婚,又搬到南京生活。很快到了1937年秋天,南京即将沦陷,国民政府决定迁都重庆,大小官员都陆续后撤。

后撤的轮船经停汉口,仁受心神不宁,他牵挂把自己带大的瞎眼老父亲,一直在犹豫是否要下船,回湖南湘阴老家看一眼。举棋不定中,他请一位有「半仙」之称的同事帮自己算了一卦,对方说卦象显示应该去看望老父,他们便下了船。

仁受是个读书人,他善良、纯真,同时也孱弱。回乡后,他做过乡长,因为无法与人同流合污而辞职;做过教师,又因为向往田家乐的生活而再次辞职,回到乡村。他的善良令他总是选择退让,但终于退无可退——在土改中,他先是被划为贫民,又被改划为旧官吏,被批斗,最后在门板摇摇欲坠的破瓦房里、在贫病交加中病逝。

丈夫去世那年,秋园四十六岁。之后的漫长岁月里,她抚养四个孩子。最艰难时吃不上饭,她带着两个小儿流落到情况稍好的湖北,在那个不允许流动的年代,她又一次结婚,以获得一份安稳。女儿逃到江西,小儿子意外落水溺亡。第二任丈夫去世后,六十四岁的秋园回到湖南,活到八十九岁。

生命的最后几年,她就住在村中的老房子里,屋前屋后种着枫树与樟树,两个儿子陪着她。过去的事情不再提了,孩子们从没听说她抱怨过生活、抱怨过身世。她穿自己做的白布对襟衫,露出干净的白色衣领,头发一丝不乱。她讲究生活情调,给上大学的外孙女写信,让她给自己捎一块带花的桌布。她小小的屋子里,每间房都插着一束映山红。秋园做了一次白内障手术,三天不能拆纱布,她就拿手去摸报纸,摸着摸着,悄悄掀开纱布看一眼。

去世前几年,秋园常常念叨:「不是日子不好过,是不耐烦活了。」去世后,孩子们在她一件棉袄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,总结了自己的一生:

一九三二年,从洛阳到南京一九三七年,从汉口到湘阴一九六〇年,从湖南到湖北一九八〇年,从湖北回湖南一生尝尽酸甜苦辣,终落得如此下场

“那一年,我六十来岁,人生似乎已不再需要目标与方向,只需顺天应命。但我开始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情:写作。”

——《秋园》自序 厨房里的写作

多年之后,80岁的杨本芬还记得幼时随母亲做针线活的场景。针头穿了线,针尖从素色布匹上刺过来,再拉过去,窸窣有声。母亲身着深蓝底洒白蝴蝶布旗袍,皮色白净,发髻清爽。针线日复一日的窸窣声里,她和女儿聊起往事:童年、学校、婚姻......几十年后,诸事入书。书的名字就是她为母亲取的名字:秋园。

写《秋园》的念头,源自杨本芬读到其他作家写下的关于母亲的篇章。时光杳然,当时年月,她已不记得,只记得彼时为之触动,一个念头逐渐浮现:我也可以写写我的母亲。然而,家务缠身,她并未立即提笔。直到2003年——这一年,母亲去世。

悲痛之中,身心难捱。她问自己,“如果没人记下一些事情,妈妈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将迅速被抹去。在不算遥远的那一天,我自己在这世界上的痕迹也将被抹去,就像一层薄薄的灰尘被岁月吹散。我真的来过这个世界吗?经历过的那些艰辛困苦什么都不算吗?”

写作,纾解了痛和虚无,亦成为杨本芬与世界对话、与自我和解的窗口。写作的念头一经浮现,便再也无法遏制。洗菜后、水沸前、炖肉时……她抓住点滴时间,见缝插针地写,“我总觉得有件事没完成,再不做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
她写作,写下12岁的秋园失去了3位亲人;写下17岁的秋园一心向学却终成人妇;写下风华正茂的秋园短发旗袍,穿过遍倚花朵的白壁去任教;写下自己为秋园整理遗物时发现一张纸条,纸条上记录的她的人生轨迹。

写着写着,她常潸然泪下,“我也感到奇怪:只要提起笔,过去那些日子就涌到笔尖,抢着要被诉说出来。我就像是用笔赶路,重新走了一遍长长的人生。”她称自己从未遇到写作上的瓶颈,“可能归结于我有好的记忆力。另一方面,我很容易就进入一个场景(当中)。”

她一遍一遍地重写那些故事,“书写的过程,温暖了我心底深处的悲凉。”

靠写作找回自己

她大半生为了家庭而牺牲自我

“看到同村的女孩子都快读完小学了,她急得要发疯,跟秋园提了好几次要上学,秋园每次都很耐心地解释,不是不愿意送她读书,只是如今连饭都吃不饱,如果没有之骅在家带弟弟、种菜、搞柴、挑水、洗衣、煮饭,自己就不能去教书,日子就没法过下去。”

——《秋园》

60岁前,杨本芬没想到,终有一日,她会写作。

《秋园》勒口短短几行字,浓缩了她的过往:“杨本芬,1940年出生于湖南湘阴,17岁考入湘阴工业学校,后进入江西共大分校,未及毕业即下放江西农村。此后数十年为生计奔忙,相夫教子,后从某汽车运输公司退休。花甲之年开始写作,在《红豆》《滇池》等刊物上发表过短篇小说。”

如果没有写作,杨本芬和大多数中国妇女的人生,似乎殊无二致。在女儿章红的记忆中,杨本芬和不少传统的中国女性一样,为了家庭,一度牺牲自我。提及母亲的童年,章红坦言,“对一个小孩来说,还是相当残酷的。”为了帮秋园做女红,晚睡是常事,而清晨四五点就得起床,走12里路去上学。“为了珍惜来之不易的上学机会,她会自己主动走到教室最后一排,靠墙站着,因为站着不容易睡着。”

婚后,杨本芬本可以当调度员,有着相对规律的作息时间,但她却选择了需要夜间值守的加油员岗位,“加油员不用坐班。为了照顾小孩、有更多时间做家务,也为了每晚有4毛钱加班费,她当了加油员。”退休后,丈夫年事已高,有糖尿病和轻微的老年失忆症状,她必须像护士一样,时刻照顾他。“她70多岁时,还不能有一个好的睡眠,因为她要陪我爸爸。我就一定要他找了住家保姆。”章红说,“一个人一生都不能保证有一个好的睡眠,这真的太残酷了。”

失去的自我,在日复一日的写作中,慢慢修复。提起笔来,她就不再仅是做饭、带孙的退休妇女“杨本芬”,而是《秋园》中渴望读书、梦想远行的女孩“之骅”。对于之骅而言,活下去,就是一切,“哇,那个时候,哪还有时间写作,”杨本芬声音朗朗,“为了活下去,我为生活在拼命,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。我11岁才开始读书,插班从小学四年级第二学期开始读。”

《秋园》里,昨日重现:“之骅十岁,早就到了读书的年龄。可为了带两个弟弟赔三和田四,读书的事是想也不能想的。除了领两个弟弟,之骅还要洗衣、煮饭、挖土、捡柴、种菜……之骅得让秋园腾出手来干针线活,一家人才能有口饭吃,她必须帮秋园撑起这个家。”

十多岁时,学校图书馆是之骅的避难所。靠在校园后一株歪脖子树上看小说,是为至乐。读到欢喜的书,她“就像河边的羔羊发现了青草而流连忘返。”

这个爱好,延续至今。“读书非常重要。我每看一本书,就觉得作家好了不起,能够用文字表达一个人的喜怒哀乐。”杨本芬说,“我不会锻炼、不会唱歌跳舞、不会打麻将,爱好就是看书。把家务搞好了,我就可以看书了。如果没看书,我不知道能不能写出《秋园》。”

《飘》、《牛虻》、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……以书作楫,苦于生存的少女杨本芬、困于家务的妇女杨本芬、难以酣眠到天明的奶奶杨本芬,终得以成为作家杨本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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